重生之我真不是咸鱼_第22章 心不知所以起,一往而情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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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心不知所以起,一往而情深 (第1/1页)

    “切!不说拉倒。”

    正弦娘娘挥挥手不再理那条咸鱼,转过头问白洁:

    “老师,那您给我们看这几篇文章干啥?”

    咸鱼也想知道啊,顶着猪头往前蹭。

    白洁拈起一页道:

    “这三篇文章虽然矫揉了一些,但从技巧和语言上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我想给你俩好好讲讲。

    毕竟高考作文有60分,稍微努力一点,也许便可弥补好多科目的失分。”

    从白洁开始讲到结束,大概也就十分钟的时间。

    但是咸鱼却感觉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白洁说了啥,他一句都没听懂。

    就觉得这jiejie说话好糯好软好好听……

    一张樱桃小口一张一合好好看……

    然后脸就又红了……

    正弦娘娘在那儿听得频频点头,满眼小星星地盯着白洁道:

    “老师,您讲的真好。

    这几篇文章里面的技巧确实非常实用。

    而且这两个人使用技巧的方式也不那么生涩。

    我以后考试写作文时,就算再不喜欢,也要捏着鼻子用上。”

    白洁频频点头。

    正弦正想回头让咸鱼也表个态,就发现丫盯着白洁两眼发直。

    你丫的,让你来学写作文,不是让你来流口水的!

    一伸手,熟门熟路地捏醒这货。

    “好!真好!”咸鱼吃痛,连忙鼓掌。

    啪啪啪。

    白洁最喜欢正弦这一点,就是一点就透,想了想又道:

    “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一定要揣摩出题目的思路。

    在炫技巧的同时,一定注意价值观要正、结构要明晰、主题要明确。

    词汇朴实一点没关系,今天讲的这些技巧都用上,至少作文不会拉分。”

    回头看见咸鱼一脸懵比,叹了口气:

    “余弦听得迷迷糊糊吧?

    不过没关系,今天怪我心急。

    省城的同学刚拿到作文大赛的结果就给我传过来了。

    今天讲的仓促了些,我会在以后的训练里再潜移默化地讲讲。

    也差不多快上课了,你们先回去吧。”

    “好的,老师晚上见。”

    ……

    正弦娘娘当先一步,咸鱼亦步亦趋地跟班,俩人颠颠儿地往教学楼走。

    “你丫慢点!赶着投胎啊?”

    正弦伸手一扔,一道黄影冲着咸鱼而去。

    咸鱼身手敏捷地一手抓住,原来是一盒黄色的药膏。

    “跌打镇痛膏?

    “嗯,我爸出差从羊城带回来的,说是那边的特产,你拿着贴吧!”

    班里家在县城的同学,中午一般都是回家吃饭,正弦娘娘肯定是中午回家给拿的。

    说起这盒药膏还真是大有来头,历史能追溯到民*国时期。

    话说当时最早的现代医用敷料主要靠日资企业生产。

    伍*肆运动后,国内抵制日货,导致敷料紧缺。

    从RB留学归国一心想实业救国的陆先生创办了敷料厂。

    解*放后,厂子并入花城卫生材料厂,50年代一举研制成国内第一个含药橡胶贴膏消炎镇痛膏。

    70年代又结合岭南跌打伤科的中药名方,升级创制了后来大显神威的跌打镇痛膏,并以研制成功的年月命名,多次获“花城名牌”和“岭南名牌”,蜚声海内外。

    在缺医少药的那个年代,赤脚医生、草药针灸和跌打镇痛膏成了岭南百姓祛病医痛的最大依仗,一代记忆。

    在前世2003年,此药被评为“花城十大发明专利”,后来更入选2015版《中华药典》,堪称一代神药。

    与此药相比,后来那些鸿毛药酒之类的简直就是渣到不能再渣。

    此时,正弦娘娘说完,看也不看就往班里走去。

    “哎,正弦……啊,不,何唯佳,我说你这不是挺疼我的嘛,怎么平日老拉着个脸,无缘无故就捏我捶我!”

    “啊呸,我疼你个屁,我那是因为看着你顶着猪头污染视线!”正弦头也不回,咔咔进了教室。

    丢!

    咸鱼冲着她背影伸了个中指,又想了想那画面太美,连忙换成一巴掌。

    ……

    “哎哎,咸鱼来了!”

    余弦走进教室,发现那仨坑货正围在他桌子边密谋着什么。

    看看时间,还有七八分钟就上课了。

    丫懒得搭理那几个坑货,一屁股坐下拿着药盒研究起来。

    这药怎么用呢?

    哦,膏药贴。

    我屮!

    这不会要让我贴头上吧?

    哎麻,太惊悚了,不要不要。

    那贴哪儿呢?

    这货在全身上下摸了个遍,突然摸到大腿根儿……

    一摁还真疼。

    得。

    就贴这儿了。

    说干就干。

    丫往桌子底下一出溜就想解裤子……

    就想解裤子……

    污污污……

    “我屮!这大天白日的,你个驴*货!”

    那仨坑货一看,连忙把丫扯了上来。

    “你那方面也太强了吧,注意点营养啊!”史捞棋大祝福术开启。

    尼玛!

    别比比好么!

    哥下半辈子性*福不想毁了。

    咸鱼瞪了他一眼,瞬间没了心情,蔫不拉几地从桌子底下爬上来!

    这下轮到王成恩了:

    “史捞棋你闭上乌鸦嘴!

    咸鱼今年才18岁好么!

    啊,不对,18虚岁好么!

    看你这一句话给整的。

    万一不能那啥了。

    正弦娘娘能生劈了你!”

    寇晓峰则微微叹了一口气,对两人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心不知所以起,一往而情深……

    像这种激烈而澎湃的真情实感,你们两个粗人是不会懂的。”

    王成恩不服气地道:

    “别几把拽你那不着四六的。

    咸鱼不就是想白日宣那啥么?

    我们这是变着法儿地劝诫他呢。

    你说他现在身子受着伤,还不知道节制。

    万一真那啥了。

    不就真成了史捞棋说的——

    少年不知***。

    老来望****?”

    寇晓峰懵懵懂懂地问:“你这两句,上三下四,七个星星是啥啊?”

    “我屮!你们仨够了啊!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咸鱼真的忍不住了,顶着猪头要跟丫三个火并!

    “哎哎哎,别急别急,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仨货这才一人一只爪子拉着咸鱼安安稳稳地坐了下来。

    看看左右没人往这边瞅,压低了声音道:

    “哥儿几个晚上想去包个宿,一块儿呗!”

    咸鱼不耐烦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去包宿。

    再说了,我晚上要去上补习班,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仨货锲而不舍:“你不去,那你跟你姨父说说,给我们留几个机子,少收点钱呗。”

    咸鱼翻翻白眼:“不管!自己说去,你们又不是不认识。”

    仨货一听这话,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举起手对着刚迈进教室的老师道:

    “老师,余弦刚才在自(那啥,让我发出来吧)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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