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山_兄妹斗法左道扰,奉命出宫闻噩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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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妹斗法左道扰,奉命出宫闻噩耗 (第2/4页)

中有虚,两生相化,老宫主的曲谱当真是有些玄奥,我这道行竟也听不出这谱子确切的音律。”

    “不怪姑姑听不出来,草儿把这谱子反着弹了,实虚相化间的轨迹就越发的模糊不清了,难以寻觅了。”万象听了,轻轻说着。他自幼听着父亲弹奏此调,又曾亲眼看着父亲用此调在转音之间诛杀三个邪道老鬼。那三人的道行加起来怕是老爷子也是要给他们压一头,况且令狐飘雪当年用的是七弦瑶琴,而《清平调》的曲子原是给琵琶的,化用作琴谱之时就已失了三分威力。如今青藤使将出来,又借着万象精心替她炼化的‘清平调’之力,实实是将着曲谱的威力用到了极致。

    正说着,只听着皇甫逸尘一声闷哼,额头上青筋暴起,面色涨的通红,一口污血从嘴角溢出,滴在自己的衣袍上,简直是触目惊心。皇甫绝在湖边看着,内中唯恐皇甫逸尘败下阵来,扫了先前赚的颜面,心中一急,便是要大喝开来。可谁知方才要喊,就只见一只纤纤玉手搭在皇甫绝的肩上,也不用力,却已经是让皇甫绝连嘴唇都动不了了。

    “老长虫,你可千万别瞎叫唤,要是打扰到了我侄媳妇斗法,我可真的不饶你。”

    皇甫绝听着这是个女人的声音,还隐隐有点耳熟,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是谁。可是对方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一股子阴厉的内气便呼呼的往自己的经脉里面窜,又真的是不得不暗自运气挡着,当真是想不起这女子是何许人也了。

    “老长虫,我和你说话呢,你这一句话都不说,可还有一点做国君的样子吗?”这女子见着皇甫绝不答话,手上的力道猛的一紧。皇甫绝吃痛,闷哼了一声,可周边旁人却似是并没有人听见。来者道行之高,着实是叫皇甫绝胆寒。

    皇甫绝正兀自为难,听着一声洪钟大吕,湖上二人已然分开,却是这一场已经毕了。令狐阁主走向众人面前,缓缓而道:“一场比过,却该是世侄和世侄女均占了个平手。如此,下一场便是要在烦请老爷子从八极的各位豪杰中再选出二人,好叫世侄和世侄女都能有个胜负。”

    “慢。”青藤叫住令狐飘雪,“皇叔,本就是青藤败了,怎么能让皇兄屈就着与我同占平手?”说完,青藤转过身来,对着皇甫逸尘说道:“皇兄好手段,竟然能变了心律来挡我的《清平调》,当真是青藤失策了。”说罢,不待令狐飘雪和皇甫逸尘说话,足下一蹬,借着一道碧绿的道光,飘摇回了万象身旁。

    待得青藤回了万象身旁,皇甫绝只觉得肩头一松,那阴历内息也倏地散开了。紧接着就听见天边一声长啸,湖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妇人,身子轻盈,踏水而来。这妇人生的也不甚美貌,衣着亦是平平淡淡,只是右手中所持的一杆长杖却是有些门道:长约七尺,通体乌黑通透,似晶若玉;该有七节,每节该有符箓七,合该有七七四十九道符箓;杖顶弯曲,向前伸出约有一尺,悬有一四角提灯,四角各有一骷髅头雕刻,灯内有幽冥鬼火点燃,长明不断。

    待得红尘看清了这妇人的长相,似是见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般,狐首一抬,狐眸中光芒一闪,忙将皇甫逸尘从湖上摄回了岸边,口中说道:“这毒妇来这里干什么。”

    “红姑姑,这妇人是何人?”万象见着红尘的反应,疑惑不解。

    红尘身上红光一绕,化作了人形,目不转睛的盯着这湖上的妇人。万象见着这妇人手中的诡异长杖,又见着红尘的异样,心中有所不解。可是看着红尘面色凝重,便也看着湖上。只见浣裳湖畔,稍有年岁者,俱都神色凝重,望着那妇人。万象见此,便知来者不善。于是一面收敛心气,静观其变;一面将青藤护住身后,以备不测。红尘自然知道万象心里想的些什么,这妇人乃是道魔孤岛上的大娘子,损骨一脉古枯情。不待湖畔众人说话,古枯情便开口唱到:

    “损骨桥畔筑茅屋,门前引魂灯下舞。

    桥上年年望日暮,桥下英雄白骨污。

    红颜坟前守魂哭,弹指殁,恩未遏。

    年年相似白玉骨,百花煞尽秋风坞。”

    “损骨桥?”万象眉头一皱,“莫不是道魔孤岛上的守桥人?”

    “你小子知道倒是多,还识得损骨桥的名号。只是这古枯情提了引魂灯来,怕是来着不善。”红尘顿了顿,说道。

    只看着古枯情顿了顿,朝着老爷子福了福身子,道:“道魔孤岛恭贺老爷子大寿,多谢老爷子不杀之恩。”

    老爷子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红一青两颗石珠,在手中提溜提溜的转着。静静的看了看湖面上站着的古枯情,眼中似乎是在酝酿着些什么。半晌,老爷子说道:“古枯情,你回去吧。你道魔孤岛的心意老朽心领了。”

    古枯情和老爷子对视了片刻,点点头道:“如此,枯情再谢老爷子,就此拜过。二妹和三妹不出三日便会来中极替老爷子祝寿。枯情告辞。”

    “老爷子,此等妖女,您为何要留着她继续活在世上?”不待古枯情离开,岸边众人之中,早已是有人按捺不住,纵身而起,手上一片寒光便像是陨星落石一般的朝着古枯情落了下来,电光石火之间已经是离着古枯情顶门不过三尺之遥。

    此人虽说无名之辈,终归正道之中,于小辈中也算出类拔萃。他自己心气极盛,自负甚高。原想今日扬名九洲,为日后铺路,不想却见皇甫逸尘功行深厚,正犯嗔妒之戒。可巧古枯情来到。正该此人犯劫:道魔孤岛虽然近年于左道上势强,证道也稍有名声。可道魔孤岛从来在左道行事,虽然手段狠辣,到底少于九洲为难。九洲众人,除去行走常九洲海内的,余下小辈中,也只知名号,略略听些事迹便了。偏偏此人,自负有才,又有功行护体,身在劫中,竟不自知。毕竟不曾见过道魔孤岛手段,便以为不过传言而已。现在古枯情亲自来至,还以为得了机会。正巧皇甫逸尘受了暗伤,也该自己出头,擒了古枯情,在九洲面前露了脸,也不枉自己苦修。可怜他求名心切,早已失了修行本心,眯了本性。如此不顾不察事态,只为出头,又如何能有善果呢?

    果然那一片寒光,落将下来,眼花缭乱,纷繁满目。到底古枯情成名也久,在左道上凶狠场面也见多了。这一片寒光,流星落雨似的,在她眼中不过胡闹场面。只是自己此来,并未与众人不快。想着道魔孤岛低调行事,到底在九洲小辈之中,失了威慑,如不趁此立威,岂落了道魔孤岛面皮?于是便不躲闪,径自在湖上走着,手上引魂灯似乎是闪烁了一下,那一片寒光便被定在了空中,失了威势。突地又听着那人的叫声凄厉惨烈,只见他被摄在空中,上半身的衣衫已经爆开,青筋暴起,显然是吃痛得紧。古枯情微微抬了抬眼皮,看看空中被定住的那人,缓缓说道:“没有金刚钻还来揽瓷器活儿,动手之前好歹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斤两。我道魔岛虽说自知左道,也乐得自在,不愿以你九洲为难。却也不是让你这种迷了本心的小辈来作贱试刀的。也罢,今日我道魔孤岛是来为老爷子贺寿,原想结个善缘,便算是我再卖老爷子一个脸面,只取了你的骨内骨算作是惩罚,你的骨型和骨壳我先给你留着。”

    古枯情才说完,只见着那人的脑后似乎是被开了一道口子,泛着白玉光泽的骨液从中一股股的喷了出来。“好个心狠手辣的婆娘,道行果真是不可小觑。骨液泛出玉色已是道行颇深之人了,竟能叫这婆娘如此简单的就给把骨内骨取走。”红尘看着,心中不免已经。古枯情把手中的引魂灯一举,幽幽的光芒闪烁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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