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宠爱:靳少请矜持_189.软禁(九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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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9.软禁(九千) (第3/4页)

易因为意外去世的消息在当天就传遍了夏国,举国哀痛,对于百姓来说,冷易是个好国王,这些年将夏国治理地很好,国力强盛,在国际上的地位都比以前高了许多,这是他的功绩。

    听到他去世的噩耗,甚至有人自发组织了游行,来祭奠这位一心为民的好国王。

    那天从医院里回来之后,靳修溟就没再见过父亲的遗体,甚至他连出门都成了困难,简单来说,他被杜君扬软了。

    靳修溟看着脑门上顶着的枪,脸色冰冷。

    看着他的守卫为难地说道:“四少爷,您也不要为难我们,王后吩咐了,这些天请您好好在家里反思,等国王的事料理完毕了,她会亲自来看看你的。”

    靳修溟嘴角轻勾,不得不说他母亲好手段,竟然连他边的人都买通了,竟然在他的饮水中下药,他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时人已经被软在了卧室里,四面的窗户都被贴条封死。

    “我今天若是一定要出去呢?”靳修溟淡淡开口,语气温和,就像是邻家哥哥在他们聊天。

    但是守卫们可不敢真的将这位当做是毫无攻击的邻家哥哥,具是一脸防备地看着他,“四少爷,您若是一定要出去,那我们只能不客气了。”王后下了死命令,就算是死也不能让靳修溟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四少爷,我们也是被bī)无奈,您就看在我们也是听令行事的份上,行行好,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成吗?”一个守卫好声好气地跟靳修溟商量,大概是他脸色忽然变得温和了,才大着胆子上前的。

    靳修溟缓缓笑开,手握上了枪柄,“你们的命于我何干,我为何要配合你们。”

    几人脸色一变,尤其是拿枪顶着靳修溟的脑袋的那人,抽手就想将枪从他的手中抽出来,却没能成功,“四少爷。”

    靳修溟眼睛里是盈盈的柔光,看着他的目光就像是看着最心的人,他的左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刀锋贴在那人的脖子说,“要么你开枪,要么我在你的脖子上划一刀。”

    那人握枪的手抖了抖,感受到脖子上的凉意,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其他几人见状,纷纷将靳修溟包围在了中间。

    “景瑞。”冷萧的声音适时响起。

    靳修溟抬眸望去,收起了手术刀,将它放进了上衣口袋里,脸上是一派温和的笑意。

    “叔叔。”

    冷萧神疲惫,眼睛里满是红血色,冷易的意外死亡,让夏国的内政变得动dàng),也让某些人蠢蠢动,他这几天都在忙着冷易的后事。

    守卫们让开了一条路,让冷萧进去。

    冷萧进去之后,一脸歉意地看着靳修溟,“景瑞,我很抱歉,我没想到你母亲竟然会这么做,这几天我劝过她,但是你也知道你母亲的子,我根本就劝不动。”

    “叔叔,我只想知道,对于我父亲交代的事,你打算怎么办?”靳修溟打断他,眼神略有不满,他现在没心思听他在这里长篇大论,他只想快点解决夏国的事,然后去找清歌。

    这几天他无法联系上冷一飞,也不知道那边的况如何,是否得知了清歌的下落。

    冷萧一滞。

    靳修溟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开口。

    冷萧轻叹口气,缓声开口:“景瑞,你父亲生前曾跟我说过,你是他这么多孩子中最聪慧的一个,所以他最疼你,但因为某些原因,你也是他亏欠最多的孩子,他知道你不喜欢被束缚,喜欢自由,所以你要选择什么样的生活他都会尊重你,我答应过你父亲,若是有朝一他不幸走的比我早,我会照顾好你。”

    靳修溟的眸色在冷萧的叙述中逐渐变冷,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亲叔叔,“叔叔,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冷萧皱眉,似是不悦,“景瑞,你现在连叔叔都不相信了吗?这些话都是你父亲亲口跟我说的,他说的时候管家也在一边,你可以亲自去问,若是叔叔我有半句假话,那我就不得好死。”

    说到最后,冷萧已然有了一些怒气,被一个小辈怀疑别有居心,这样的冤枉他受不起,也不会受。

    靳修溟眼睛里含着细碎的光,就那样看着他,那富有穿透力的眼神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冷萧的眼底闪过一丝流光,不等他开口,就听到靳修溟说道:“我选择任何一种生活我的父亲都支持,那你呢,叔叔?对我的任何决定都会支持吗?”

    他的嗓音温和而低沉,语气平静,就像是在问“你今天吃饭了吗”,冷萧却听懂了他的隐含意思,依赖你震惊地看着他。

    靳修溟淡淡一笑,温和礼貌的模样,“叔叔,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从前我对那个位置没兴趣是因为坐在上面的人是我的父亲,那些人也没有触及到我的底线,但是现在,我忽然对它感兴趣了,那么叔叔,你会帮我吗?”

    冷萧定定地看着靳修溟,眼神犀利,不复平时的亲切模样。

    “还是说,”靳修溟的声音越发轻,“叔叔其实对那个位置也有兴趣呢?”

    冷萧沉下脸,嗓音冷了八度,“景瑞,我从来没肖想过那个位置。”

    “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叔叔何必当真。不过我对那个位置的兴趣却是真的。”他的嘴角满是兴味的笑。

    冷萧沉默,似是思索,又似打量,他从来不曾低估过这个侄子的聪慧,也了解他所看到的不过冰山一角,但直到这一刻,他才深深意识到,他的这个侄子比他所想的更要深不可测,竟连他都看不透他,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冷景瑞,以前他们看到的只是他愿意给他们看到的。

    “景瑞。”冷萧斟酌着开口,“你这些年都没有参与过这些事,对这些东西也不擅长,我知道你不喜欢尔虞我诈,也不喜欢勾心斗角,政治这种东西并不适合你,你若是担心以后你的母亲会为难你,那你可以放心,只要有叔叔在的一天,我就能护你周全,你还是可以过从前不被打扰的子。”

    靳修溟嘴角的笑意灿烂了两分,眼底隐隐浮现了尖锐,“没想到叔叔还真的是很懂我的心思呢。我父亲的葬礼在什么时候?”他转移了话题。

    “两天后。”冷萧下意识回答道。

    “呵,真是心急。”靳修溟呢喃了一句,声音很轻,冷萧没有听清楚。

    “好,那我就等两天,总不能让葬礼都不让我参加吧。”

    冷萧离开靳修溟这里的时候,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眉头蹙成了一团,像是被什么困扰着。

    靳修溟被关在房间里,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内里却是心急如焚,清歌的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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