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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见家长(九千) (第4/4页)
练了。”他回来半个月一直在养伤,每天看着清歌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尤其是在看到跟清歌一起训练的曹俊烨时,就忍不住泛酸。 “训练的事不急,你的体要紧。”季景程说道,要是换做其他人,自然要回去训练,但靳修溟的份到底特殊,万一留下后遗症,他也不好交代。 “我的体已经没事了,我是医生,比你更清楚。” 靳修溟坚持,季景程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同意,不过却提出了要求,“你的训练量必须减半。” 靳修溟勾勾嘴角,算是同意了。 训练场上,清歌看着一作训服的靳修溟,眉头微皱,“你这是做什么?” “跟你一起训练啊,我养伤这么久,落下了这么多,自然是要补上的。” 清歌嘴角一抽,“你的伤势要紧,体养好了才是革命的本钱。” “我的伤早就没事了,你不是知道。”后半句压低了嗓音,别有深意。 清歌撇开眼,不忍直视他,“我是组长,你要听我的,暂时先不要参加训练。” 说是这么说,但真正开始训练时,靳修溟还是参加了。 国外某庄园。 姬无痕躺在躺椅上,轻咳了一声,手不抚上了心口,这次他的伤势很重,虽然醒了,可是体却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苦笑,芸儿,你就这么恨我吗?恨不得我死。他轻轻咳嗽了两声,脸色又苍白了一分。 后传来脚步声,姬无痕只以为是佣人,头也没回,“我不是说了不要打扰我吗?” “无痕。”后之人出声。 姬无痕一怔,回过头,“父亲。” 姬云天在儿子的边坐下,“你醒来也有段时间了,体怎么样?” 姬无痕笑笑,“已经好多了,父亲,很抱歉,这次让你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我一直想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伤了你,上次你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这次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 “父亲。” 姬云天眼神凌厉,盯着姬无痕的脸,不许逃避,“无痕,你是希望我亲自去调查吗?” 姬无痕苦笑,“您不是已经去查过了吗?” “你是不是发现了祁芸儿的踪迹?”姬云天直截了当的问道。当年姬无痕与祁芸儿感很好,要不是祁芸儿份特殊,姬云天也不会阻拦儿子喜欢她。 姬无痕神微怔,“父亲,你怎么会认为我是去找芸儿?当年芸儿离开族里,就再也没了消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不谙世事,从小又是被宠着长大的,你觉得她离开家族还能过得好?我甚至连她是生是死都无法确定。” 姬云天盯着他的眼睛,研究他话中的真假,只是看着儿子眼底的悲切,无声地叹气,“无痕,我知道你怨我,但是祁芸儿的份是从出生那天就注定的,这是她逃不开的宿命,即便我是族长,我也不能擅自做主。” 姬无痕是自己的独子,姬云天自小宠溺,他喜欢世界上任何一个女子,他都可以成全他,但唯独祁芸儿不行,几百年传承的族规不能在他的手里废了,若真是这样,姬家哪里还有姬无痕的立足之地。 “父亲,我理解,我也从未怨过父亲。”其实他又有什么资格埋怨呢,当初他知道自己喜欢祁芸儿时,不也是只能将这份意深藏在心底吗?甚至因为少族长的份,他也曾劝说祁芸儿履行自己的责任。他是bī)着她离家出走的凶手之一。 “父亲,我这次受伤跟芸儿没有关系,我会去夏国,其实是被人骗的。”姬无痕三言两语将事往仇家的上推,他神悲愤,“这些年我们姬家在外的企业发展地那么好,自然会有人眼红,他们想分食蛋糕,又忌惮姬家的势力。那天我得到消息,说芸儿出现在夏国的边境,那人还给了我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跟芸儿很像的女人的侧脸,我信以为真,这才违反了族里的忌,跑去了夏国,到了那边之后我才发现一切都是一场骗局,所谓的照片也是假的,他们找了一个跟芸儿相似的人随便拍的而已,目的就是为了引我上钩,想让我死,若不是我命大,我或许就真的回不来了。” 本以为是借口,但听着听着,姬云天也忍不住严肃了脸色,“你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虽然喜欢芸儿,但那只是年少的心事,都过了这么多年,我对她的感早就放下了,如今我也已经娶妻生子,更是少族长,我知道自己的责任,更不可能为了这些儿女长而不顾自己的责任。” 这些话让姬云天很满意,这才是他们姬家少主该有的模样,“是上官家干的?”上官家跟姬家一直不对付,若说谁最恨姬家,无疑是上官家。 姬无痕摇头,“我不知道,那张照片是匿名发给我的,一直到昏迷,我都不知道对方是谁的人。”他心中无比庆幸,在昏迷之前,他将清若筠的痕迹都清除干净了,现在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清若筠就是祁芸儿,甚至她的人现在就在夏国。 姬云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个上官家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他们真的以为我们姬家是好欺负的。” “父亲,现在还不好断定事就是上官家干的。” 姬云天冷哼一声,“除了上官家还能有谁,不过你的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要是真的是上官家,那么我定要给你讨回公道,真当我姬家无人吗?” 姬云天站起来就走了,姬无痕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将事推到上官家的上是最好的,反正这些年,上官家与姬家的矛盾不少,也不差这一件。 将父亲应付过去,姬无痕则是在想着清若筠的事,虽说现在已经将事推到了上官家的上,但是清若筠还活着,并且就在夏国这件事瞒不了太久,族里终究是会知道的,到时候他要怎么办? 想起清若筠看着自己时那含恨的眸子,姬无痕只觉得心脏的某处钝钝的疼。 “无痕,天气凉,披件衣裳。”温柔的嗓音拉回了姬无痕飘远的思绪,他回神,看着温柔的妻子,又看了一眼肩上的外,笑了笑,“谢谢。” 秦桑的手微微一顿,“你我是夫妻,说什么谢谢。我刚才看见父亲气冲冲地走了,你跟父亲吵架了?” 姬无痕摇头,“没有,跟父亲商量一些事。”他避而不谈。 秦桑的眼神微闪,其实她都已经习惯姬无痕这样的态度了,从结婚到现在,他们是真正的“相敬如冰”,姬无痕看着十分尊重她这位妻子,但实际上,他们夫妻过得不过是空有名分的子,而姬无痕的心,她更是从来都不曾走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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