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君好逑之公主为农_(33)埋葬的记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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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埋葬的记忆 (第2/2页)

一分钱,一直也是入党积极分子,最后被学校推荐去了银行工作。

    倘若当初我们不被那狗烂欺骗误导,我的溁溁又怎会现在这个模样……”

    程溁的mama抹泪回忆着过去。

    程溁的魂魄就站在这里,瞧着mama泣不成声的模样,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

    她用力哭喊,试图告诉mama,她就在这里。可一些都是徒劳,寻常人是看不见魂魄的,也同样感知不到。

    程溁试着躺在自己的rou身上,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嘛,魂魄归位她就可以醒过来,回到mama的身边,她想陪着mama,哪怕就安慰一下,她不能让mama独自一人难过。

    她穿越过去整整七年,程溁埋在深处的记忆,她时常惦念,却不敢深想,怕记忆如潮水把她淹没,但这一次注定覆水难收,现实就像一把利剑刺进她的心。

    魂魄透明的程溁就这样跟在mama身边,见到了八十岁的姥姥,和几个舅舅,她们对mama的十分照顾,程溁心里总算舒服了些,看见mama虽然悲伤却也按时吃饭,不由得也踏实了一点,倘若她真的死去,消失在这个世上,也能稍稍安心了,也许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时的心情,死后的牵挂。

    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伫立伤神,无奈轻寒著摸人。

    此情谁见,泪洗残妆无一半。愁病相仍,剔尽寒灯梦不成。

    “毒妇你对我的溁儿做了什么?”方才谢迁全神贯注解完最后一步华容道,忽然发现身边的小姑娘,趴在桌子哭个不停,定是这毒妇摄取了溁儿的魂魄,

    谢迁唤了小姑娘许久,但程溁就仿佛听不见一般,依旧泣不成声。

    怒不可遏的谢迁,一个闪身到了白芷面前,掐着白芷的脖子,就这样看着白芷脸色一点点泛红,直到白芷面色发紫变成暗青。

    谢迁才慢慢抑制住自己的怒气,他告诉自己,他不能杀了白芷,否则谁来给溁儿解术,于是提着白芷脖子,一把向李东阳砸去。

    李东阳刚刚竭尽全力的在破解华容道阵法,瞧着自己终究是多了两步输给谢迁,正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

    不成想唤他回神的居然是白芷,差点飞着砸在他的身上,

    立时,李东阳一个闪身,足尖借力一点,跃上半空接住了气若游丝的白芷,他这才知道白芷为了让他赢了这场比试,居然对那谢家丫头用了最为阴毒的摄魂术,行了这种勾魂摄魄之事。

    登时,李东阳大怒,大喝道“白芷!我李东阳是那种连普通比试,也需要用手段作弊的人吗?速速唤醒这丫头!”

    暗道:为何他瞧见这刮躁丫头哭成泪人,心里会隐隐的不舒服,忽然心头涌上怒气。

    当下,白芷跪在地上,道“是,主子!”主子从来都不会对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的,是她误会了主子的意思吗?

    谢迁瞧着怀里昏迷哭泣的小姑娘,被白芷施了祈愿术,但程溁依旧不停的流泪,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白芷也疑惑了,又施了一遍。

    奈何程溁依旧没有任何被唤醒的反应,白芷膝行着凑到了李东明面前,哀痛道“奴婢唤不醒溁姑娘,溁姑娘的魂魄不知去了何处,根本不受祈愿术控制。”

    李东阳心里不知为何隐隐作痛,压住情绪道“那溁姑娘会如何,可有性命之忧?”

    白芷她真的不是故意如此,红着眼眶,道“回主子,依奴婢所见,溁姑娘魂魄去的地方是她内心深处最依恋的地方,可能很远,很远,根本听不到奴婢的祈愿,这样下去会耗尽溁姑娘的精气神,定然命不……”

    猛然,谢迁对着白芷就是一脚,打断白芷未说完的话语,大喝道“毒妇!你住口!我的溁儿不是你能诅咒的!”谢迁爆红着双眼,白眼球充血,哪里还有刚刚破阵之时的半分从容淡定。

    “溁儿!快醒醒!溁儿!”谢迁歇斯底里,不停呼唤,道“溁儿……溁儿,迁表哥已经赢了溁儿喜欢的羊脂白玉,回去给溁儿打首饰好不好,溁儿不是最喜欢这些玉石翡翠的吗?溁儿你醒过来,看看啊!”

    这时外面的小斯也忍不住进来,他好像听见谢家妹子中了白芷的摄魂术,那东西实在太可怕了,他曾有幸见过一次,那年有个个富商看上白芷的美貌,要买了她,他们几个小斯拦不住那么多家丁,阻拦中那富商撕坏了白芷的衣衫。

    白芷当时一气之下用了阴毒的摄魂术,那商户被控制住后,直接拿着刀子自尽了!事后富商家人报官,要杀了白芷抵命,可众目睽睽之下,那么多双眼睛全都看见那富商是自尽而亡,根本没有证据,他家主人回来后,亲自给抹平了痕迹,富商家也树倒猢狲散,远走他乡。

    那时他还小,并不懂其中道理,可是他并不怪白芷的心狠手辣,主子说这世间本就弱rou强食,适者生存。

    可是谢家妹子是好人,刚刚还对他笑了,一点也没有嫌弃他是个奴才,不和那些文人sao客似的对他呼来喝去,看不起他,他不想善良的谢家妹子就这么去了,呜呜!

    早就手脚冰凉的谢迁,用大氅把他的小姑娘裹上,他坐在地板上,紧紧抱着程溁。

    仿佛一松手,小姑娘就会消失,不停哀求道“溁儿!迁表哥求求你醒来好不好,我只有你了,溁儿!不要离开迁表哥!迁表哥一直好好读书的,姨夫说这次就让我下场。”

    夜里成为透明魂魄的程溁躺在自己的rou身旁,有一阵熟悉的声音入耳,可她却记不起是谁的声音,在哪听过,又是从哪个地方传来的!为何会如此耳熟。但她好累,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她睁不开眼,好想睡,也好疲惫。

    小斯猛地上前一大步蹲下,去拉谢迁的手,睁大眼睛,道“奴才知道,也许有一个地方可以救醒谢家妹子。”

    立时,失魂落魄的谢迁,有了反应,急切道“是哪?快说啊!”

    “是大悲禅院的玄和方丈,玄和大师对玄学有很高的造诣,更是集大成于河图洛书……”小斯急忙道。

    李东阳眸子不禁一亮,即刻道“白芨,速去准备马车!咱们连夜上大悲禅院。”他怎么把玄和方丈忘了。

    谢迁的双眸恢复了神采,感激道“白芨,谢了,麻烦帮溁儿再多准备几床棉被,溁儿这样受不了颠簸的。”

    小姑娘娇气的很,做驴车都要垫上五床被褥,他们这次是连夜赶路上山,还不知要颠簸成什么样子,小姑娘醒来会不舒服的,还会和他抱怨的呢!

    溁儿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不会有事的,若是没有溁儿,他不知该如何,他根本不敢想,溁儿就是他的白天鹅,是他上进的动力,人生幸福的希望。

    李东阳微微点头,道“白芨多取些棉被,将溁姑娘包起来,不能被别人瞧见,坏了姑娘家的名声。”

    楼里的宾客都瞧见人家溁姑娘上了他的九重楼,这样躺着出去,万一被他的政敌发现参一本,他又该如何解释。

    小斯领命,即刻转身从密道下楼,又将所有九重楼的新棉被找出来,搬到马车上归置好。

    当夜丑正二刻,三辆马车从九重楼后门出发。

    马车徐徐驶过长街,积雪在车轮下发出“吱呀,格拉!”的响声。声音寂寥而单调,每辆拉车的马虽只有两匹,却形体俊美而健壮,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玉尘。

    这时城中街道早已没了上元夜的热闹,唯有马车驶过车轮辘辘的声音,待到了城门,白芨拿出令牌给了守城官兵,一行人出了城,马车极速向城郊东山驶去,溅起阵阵银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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