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小农女:相公勾勾缠_第580章,番外(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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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0章,番外(8 (第2/2页)

是说了她几句也被驳了回去,现在也……也直接散了?

    “春草?”

    一声轻唤,走了神的春草一下回过神来,抬头便看到二嫂一脸担忧,她扭头看了一圈家里头的人都走光了,也就剩她们俩还在堂间,连忙应了一声。

    二嫂张氏顺势拿过春草的木拐杖,扶着她,温声问:“你回来的太迟,家里头晚饭都没了,我今天出城留的干馍馍还没吃呢,给你留着放在灶房里。”

    春草心虚地答谢着,白天那一道鲜肥的胡萝卜葛根骨头汤里头的那一大块猪rou排骨上的rou被她解决了大半,现在着实是没有什么饿的感觉。

    次日一早,春草收拾好家里一切后又坐在灶房那张狭小的床上,对着自己看着极为可怖的那几个还没愈合的血洞研究了起来,那剧烈的痛感她已经没有了,倒是伤口处愈合的速度没疼痛消失的那样快,看上去也就比原先的那个狰狞的模样好了一些而已,却也不多想拿过洗过干净的布带绑好伤口。

    “这东西莫不是止疼的?”春草指尖沾上一点,放到鼻尖下细细嗅着,只觉有种九里花香的气味,其余的倒是没别的了。

    思索了一阵,倒是自个儿都忍不住眉眼带笑,“不过是识得几种药材就想着和二丫的话本里的医者一样想着闻香识物?”

    “春草,我给你拿旧衣缝了两条中裤来,你试试看合适不……”手上拿着白布帛的妇人巧笑嫣兮地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推开了灶房的门,那扬声说着的话便生生止住了,“那是什么?”

    春草这时正仔细研究着药粉,闻声连忙合上那价值不菲的棕红木方药盒,正打算将它收好,可那慌张的举动一下就将它给暴露了出来。

    “二……二嫂。”春草露出欲盖弥彰的模样,还试着拿过那张薄毯盖上那方盒。

    “春草,你藏的那是什么东西?谁给你的?”二嫂快步走到春草跟前,蹲下身子,面无表情地看向春草,寒声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药而已。”春草声线里掺着几分颤抖。

    “你老实和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二嫂张氏一把捉过那张薄被,极其粗暴地掀动着,一下便将那精致的方盒给抖了出来。

    春草见它被发现,伸过手去想把它给抢回来,可到底是比不上二嫂张氏的眼疾手快,落了先机,那方盒便躺到了二嫂那带着厚厚一层粗茧子的手掌上,听见她沉声说道:“这又是什么东西!”

    “那不过是一个放药的盒子罢了。”春草低下了头,并不敢对上二嫂张氏那咄咄逼人的视线。

    “你……”

    “二嫂!你莫要说出去!”

    春草一下便扒拉住了二嫂张氏的衣裳,慌里慌张地开口,低声乞求着,“我在娘他们面前说了谎,其实那捕兽器的夹子是后头赶到的山野猎人替我解开的,他看我流血不止见我无法动弹,才要把这东西给了我。”

    “我这两日……我这两日也是为了要把这东西还回去,才上的山……”

    二嫂张氏面色仍是不好,见春草颤声说着话还不住地落了泪,反而责问道:“那你怎么要瞒着家里人,瞒着……”

    作为二嫂的她呢?

    张氏本想脱口而出的话,猛地回过神来,她又有什么资格说出那样的话,值得春草这小丫头的信任呢?她也不过是先前一直跟着午家人来奴役羞辱春草的人啊!

    想到这里,张氏那手便不住地颤抖起来,面上也是慌的不再露出来那种理直气壮的神色了。

    春草却好像没发现二嫂张氏那种情绪一样,小姑娘的眼神低黯,捏着心眼,自顾自地将她又新编出的谎给圆了下去:“可却怎么也没等到那个猎人。不同家里人说不还是怕了大嫂和娘又以为我在外头勾男人?”

    “我不愿再挨打了。”

    二嫂张氏神思混乱之中正好听见春草这语气凉凉的一句话,冷不防地对上她平时的那双灵动的眼睛,却发现里头只有无穷的悔恨和幽暗。

    春草冲二嫂张氏柔柔一笑,轻声道:“二嫂,谢谢你的中裤,我很喜欢。”

    一说完,她就松开了那头紧攥着张氏不放的手,顺带着还顺了顺张氏衣服上被她揉捏起了不少的皱褶,拿过一边的放下来的中裤。

    张氏如今满心只有悔恨与心疼,特别是春草那副疲惫不堪的模样,还冲她惨惨一笑,直把张氏的心跟猛扎了几下刀子似的,一下窒闷难以平复,随手便抛下了那盒子起身出了灶房门。

    春草待张氏神情恍惚带着惨痛跌跌撞撞出了门,她才慢慢地收回了视线,放到了床上胡乱滚开来的棕红木方药盒上。略显挫败地叹了一声,还是把那盒子往怀里一塞,起身下了床。

    方才出门的时候并不见家里有人,春草还想着要被拦上一拦,不料意外的顺畅,便连忙背着背篓带上木拐杖往后山那边去了。

    这回春草走着路掐好了时辰,心下琢磨着要什么时候赶在天黑前回到村子里才好,昨日着实是太晚了。

    “山鞠穷?”春草寻思着二嫂和自己讲过的东西里有没有些刚巧可以止疼却又有些阻碍伤处愈合的东西,思来想去,也就只想起来这样一个东西了。

    好巧不巧,她不过是往那密林走了没多久便看到了一株长得郁郁葱葱的山鞠穷,叶片呈羽状往外开裂好似在朝她欣喜地招招手。原先还因早晨发生的事而郁郁寡欢的春草一下便欢欣雀跃起来,直叹自己的好运。

    因洛陵一带气候着实没有别的地方的好,那山鞠穷又喜生在阴凉潮湿的地方,这种植山鞠穷也成了极难之事。二嫂曾感慨这一山鞠穷在这一边着实是鲜少有人能发现,一样可遇不可求的药材便成了洛陵药材行一带难求之物,从前二嫂嫁入午家便是卖走了家里存着的一些山鞠穷晒干的药片,换了钱当嫁妆的。

    春草蹲下身子去,扒开了被一群杂草围着显得莫名异常的山鞠穷,随手将那些杂草给一下拔了出来,露出里头长势竟然极为喜人的山鞠穷来,笑道:“这叶子也不曾有长些白点,看着根茎的粗细应该是长得成熟了。”

    说罢还拿手给比划了一下那山鞠穷的大小,脸上的笑容也不见收敛些,轻快地将盖得严严实实的泥块翻了开去,细细地拨了一下,一下露出带着几点泥土和长须的草根来,见那草根颜色看似没有什么大的差错后,那喜色也就再也没压住。

    手上加快了些动作将那土块给一下刨开,露出来里头错综复杂的根系,春草喜难自禁,小心翼翼地将那一整株带着大块大块泥土的山鞠穷拿了起来。

    春草卸了来背上放了不过寥寥几株草药的背篓,动作异常轻柔地将她挖到的那山鞠穷给放了进去,想了想,还拿出小小的割草刀来,切下了一节山鞠穷的根部,拿手拨掉了上头的泥块,将余灰吹尽,心满意足地将它放到了自己的怀里去。

    石坪手上提着两只兔子回到小院的时候就看到有个小丫头正抱着一个箩筐毫不设防地睡的正欢,脸上还蹭了几块干掉的泥土,显得一副懵懂的模样。

    整个天地除了远处时不时响起的莺啼和隐隐约约的清泉流响,好像就再没了别的声音了,一下子连心也静了下来。

    显然石坪这回走神走的不是时候,那两只毛茸茸被他提着耳朵不放的白兔子趁着他愣神,挣扎了好几下便从石坪的手里脱离了,一离了魔掌就跟撒了欢似的往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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