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22.第22章 得陇望蜀:老色狼色心不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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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第22章 得陇望蜀:老色狼色心不死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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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蟾”北堂傲就是觉得心不安,他一把把柳金蟾拉到自己的面前,将柳金蟾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情绪有些激动地认真道:

    “你要对我北堂傲三心二意,或者是又看上那个比我更好的,想对我始乱终弃,我就和你拼了”没来由的惊慌紧紧地摄住了北堂傲的心,满是说不清的不安。【】.s。

    柳金蟾瞪大眼,立刻在心里道:这个疯的,更不能让她娘看见

    “你怎么不说话”北堂傲急道。

    柳金蟾心烦地抬眼,立刻发誓道:“你放心,我柳金蟾这辈子、一生一世就只娶你北堂傲一个”再娶一个就是她疯了

    北堂傲觉得这话很中意,一颗心微微落下,但左思右想,就觉得心里没来由的慌,一想到那婚前的相好,今儿才给他正名,他就觉得不踏实:

    “你的话可是当真”

    “我发誓,句句肺腑”绝对真心。

    北堂傲瞅着柳金蟾那信誓旦旦的模样,但一想到刚才看柳金蟾那恨不得把他名字抹去的模样,他就心里七上八下的,说不清的不安反而越来越炽。

    结果欢欢喜喜出门的北堂傲被柳金蟾暗暗牵着,闷闷地回到岸边打包吃食,说来也是冤家路窄,一行人上船可不就又看见了那个老女人正独自在甲板上望月,听到脚步声一回头,柳金蟾偏偏又和她照了眼。

    柳金蟾目光扫了扫她身边不远处的船家两口子,有些话不用言明,但彼此心知肚明。

    那老女人的眼神已经不似那日的眼神带着几分忌惮,相反有一种轻蔑、与势在必得的自信,这自信从何而来,柳金蟾觉得费解。

    北堂傲满心满眼是想着柳金蟾刚才的神色,那里会看见什么人对他有窥探之心,他跟着柳金蟾就愤愤地踩着楼梯往上走,除了那个青蛇妖,就是怎么收拾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柳金蟾。

    奉箭和奉书警觉地放慢了脚步在一边的船舷停了下来。

    雨墨看不懂夜色的情况,就扑腾扑腾地跟着小姐和姑爷回屋,一进屋,就见姑爷扔了小姐一头一脸的头纱和雨裳,闷闷地坐在床头。

    小姐依偎过去,他打开小姐要作势亲热的手:“你和我说清楚,你和那青蛇妖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说要娶他”

    柳金蟾头疼:“相公,我连他长什么样儿都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楚天白的相公有洛神之美、但那小相公也是村里出了名的悍夫和狐狸精见过的女人没有不被勾魂的,当然这也不对了。

    “咱们吃东西吧一会冷了就不好了你看你这小脸都快瘦没rou了,看着都让人心疼。”柳金蟾饿得前胸贴后背,但北堂傲在生气她哪好意思吃得狼吞虎咽,少不得哄哄相公。

    “你要心疼我,就不会故意呕我”北堂傲轻推开柳金蟾摸他脸的手,嘟着嘴愤愤道:“气都气饱了,吃什么”

    “你要气为妻,就把为妻吃了你看为妻皮香rou滑,保证爽口又开胃”柳金蟾伸出近来长rou不少的细胳膊。

    北堂傲斜眼看柳金蟾的嬉皮笑脸,当真抓着柳金蟾的手就轻轻咬了一口,笑道:“妻主果然皮香rou滑,爽口又开胃”

    柳金蟾心疼地看着自己微红的手臂,再看北堂傲还是一脸闷闷,直喊很无力,她饿得都没力气了娶相公果然夭寿哦

    她生气了

    柳金蟾一怒就自己坐到桌边抱着没冷的汤圆,舀起一个汤圆吹冷,一口一个。

    北堂傲一看,急了:这是不理他的意思了他一生气,也冲过来,拿起一碗汤圆也只顾着自己吃,还一个比一个吃得快,一个比一个能吃。

    雨墨挠挠头,决定下去各再买一份,不然饿肚子的就是他们三了。

    雨墨丢下上面两个大小孩,一出屋就见奉箭和奉书装模作样地站在那里,再一扭头,又见那船家两口子在那女人面前嘀嘀咕咕,一想准就是下午的事儿需要这么嘀咕么

    雨墨自己拉了奉书陪她下去买夜宵,殊不知他们二人一下船,那边人说话声音微微一大,奉箭再一打听,就明白这女人是怎么回事了。

    这女人姓刘,名萱,刚满四十,此番进京是京里大理寺有了一个七品的缺儿,可巧她在平县当了十年知县,算是小有政绩,她姨母见她娘就她这么一个女儿,怎们能不提拔一下呢这不一有了空缺,她姨母就把她弄进京了。

    这刘家其实也是个仕宦人家,朝廷,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东周的吏治不敢说是百分之百的清正廉明,但要想一年小知县十万雪花银也是难于登天的,毕竟朝廷每年的国民生产总值至多也就才一千万两白银还是不打仗的无灾年才有这个数。

    刘萱十年小知县,也收受过不少小恩小惠,攒下来也算是小富,但还有句话说财来得容易,去得也容易,她那是会勤俭过日子的主儿,素日里好吃好喝、前儿正好途径景陵城的章台巷,两个豆蔻年华的名倌就入了她的眼儿,她娘过世的早,正夫去年也去了,如今就是那岳母想管他,也不知道消息啊

    于是,她二话不说,大手一挥,几百两银子砸出去,两名倌就从了良,当然他的积蓄也去了泰半。

    众小侍本想妻主既然收了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哥儿,论理就该收心,不曾想这女人贪多嚼不烂不说,那日搂着两个哥儿在景陵城上船进京。

    这一上船才两天的功夫,两个新小侍还把被窝捂暖,她夜里在下面的船舷上散步时,她突然抬脸一望月,月亮没见着,眼睛就盯住了抱着煲锅,领着雨墨往船家厨房去的北堂傲了。

    她这一瞧,就了不得当即失了魂,呆住了。

    只见得那北堂傲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缎子一般垂过肩,发尾一根大红的缎带轻动也袅娜多姿。一张素面白皙如玉、唇不点而红,眉目如刻、棱角分明又不失柔美,更别说那融了西域血脉的笔挺鼻梁,衬着那低垂着大眼,在月色的雕饰中,他就是刘萱眼中,那失了羽衣的月中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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